“曾大人,”柏砚又看见他颈侧的那痕迹,忽然就起了点八卦的心思,“你若入了郢都,那宋知府怎么办?”
曾玄身子微僵。
柏砚看他反应,便知曾玄没有将此事说与宋榷。
二人正言语,外边忽然传来什么声音,柏砚叫人去看,却见萧九秦大步进来。
“侯爷。”曾玄忙行礼。
萧九秦免了他的礼,目光自进来却一直落在柏砚身上,他也不说话,手里提着一只野鸡。
“不是闹脾气了么?”柏砚揶揄道,“气消了?”
换来的是一记狠瞪,萧九秦将野鸡给了下人,自己则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半跪在柏砚脚边,伸手揭了柏砚膝头的薄被,撩起他的衣摆,又脱了鞋袜,堂而皇之地给柏砚揉药膏。
“萧九秦!”柏砚伸手就要去挡,换作平时他也不会反应这样大,但是曾玄还在,堂堂一个侯爷这么个姿势,还跟下人一样做这些事儿,总归有损萧九秦的脸面。
“别动。”萧九秦轻轻松松挡过他的手,“我气还没消呢,你再乱动一下试试!”
柏砚:“……”
曾玄见此,识相地提出离开,柏砚有心叫人送他,但是萧九秦专注地替他揉腿,嘴唇轻启,“方才忘了说,宋知府在外边。”
这下别说是柏砚,就连曾玄都是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