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不就输了吗,是不是玩儿不起?”
“您牛逼。”
戚夏好不容易挨过了游戏时间,又被顾景搭着肩膀带去了酒吧。
顾景挺露骨地撩他,摸了一把他的手:“你这皮肤真滑,怎么保养的?”
戚夏觉得不自在,两手握着酒杯,并不回答他的话,又重复地问了一遍:“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顾景面色不变,心里直翻白眼:“快了快了,这摊结束就放你走。”
戚夏闻言,看一眼在舞池里群魔乱舞那批人,握着的这杯色泽鲜艳的鸡尾酒让他觉得烫手。他扶着吧台起身,和顾景说自己去上个厕所。
顾景朝自己的朋友勾了勾手指,那人就屁颠屁颠地贴过来:“顾少啊,有何吩咐?”
顾景:“用药吧。”
戚夏在厕所呆了好一会儿,发现也才过去一刻钟。
等他回去的时候,顾景旁边坐了个姑娘,搭着他肩膀。这姑娘画着小烟熏,嘴唇涂得像在滴血,脸型和五官看得出来相当美艳。
戚夏没打算打扰他们,顾景却先跟他讲话:“没喝多少,你这一趟厕所倒是去得挺久啊。”
那姑娘见顾景和戚夏讲话,也抬眼过来打量戚夏。
“哟,顾少的朋友啊?倒是个新面孔,我敬你一杯,算是认识一下。”
那姑娘把杯子拿起来,一口就干了,然后示意戚夏喝。
戚夏回敬,也把酒一口闷下去。
这酒精滑过咽喉,只凉了一瞬,就像一把大火一样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