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觉得不舒服,几分钟过后,以为是自己酒喝的太多上了头,开始发晕。
他只来得及告诉顾景自己不舒服,就晕了过去。
顾景的朋友们见状却吹起了口哨。
“去酒店去酒店,顾少专场,有没有摄影师?”
在酒店开了个套间,乌泱泱来了一群人,好几个举着手机在拍摄。
戚夏被脱得只剩下条平角内裤,眼睛半睁着,有意识,但却不清醒,也动不了。
顾景骑着他,按着他的后脖颈跟他接了个吻,围观的人群就高潮了,又是笑又是叫,顾景回头看着他们,解开了自己裤子上的扣子,手指夹住拉链没动:“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真想看老子的鸡巴?”
有人笑着推出来一个人:“怕顾少暗度陈仓,留个和你一起穿开裆裤的发小在现场,做个见证。”
“草,”被推出来的男生伸手打他,“老子才不想看,平白脏了老子眼睛。”
几个人不怕死地发出嘘声:“姜蔚你怕不是深柜啊,这么恐同。”
姜蔚闻言怒道:“看就看,老子长针眼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都得给老子赔精神损失费。”
无关人等就这样,有说有笑地退出去了。
姜蔚坐到了沙发上,掏出手机:“你搞快点。”
顾景拿了个枕头砸他:“你他妈才快。”
戚夏的腰被抬高,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人从身上除去,挂在右脚的脚踝上。
顾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寻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