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妙。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戚夏都把这种感情当作爱情。
娄付静捏了捏他的手,先放开了,拿了手机给戚夏发了条消息,是一个联系方式:“这是我朋友,他是个精神科医生,你最好去那里做个精神状态分析,要填表做问卷,可能还要做个脑部CT,这些都是流程。以后你遇到什么问题,还可以联系我。我最近比较忙,不会主动联系你,遇到问题来找我,能做到吗?”
戚夏轻声地回答:“能。”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
从娄付静那里回来后,戚夏做了个深呼吸,嘴角不自觉抿了一个笑,这份快乐浸得他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
最近这几天他在准备英语六级考试。
班里宣传委员来的时候他正戴着耳机在做听力题,没有注意到。
宣传委员是个挺有责任心和正义感的人,这次是来宿舍是当面确认是不是每个人都看到了班群消息,关于周末要举办几个高校联谊的事情。
他注意到戚夏经常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独来独往的,已经被班级甚至同宿舍的人孤立了。
宣传委员上前,拍了拍戚夏的肩膀。
戚夏回头,看到宣传委员指了指耳朵,会意地摘下一边耳机。
“我是来问你有没有看到群里消息,周六晚上在隔壁学校音乐学院的礼堂办四校联谊,想去吗?”
戚夏的室友假装做自己的事,却竖起了耳朵听。他们一方面觉得戚夏不会答应,另一方面也期待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