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吴恙吸着鼻子。
“北方。”明朗低着头。
“我们.......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吴恙憋不住了。
明朗转过身看着他,擦拭着他的泪说:“崽崽又在哭了。”
“真恶心.....我还是个爷们儿.......别这么叫我。”吴恙哭起来搞笑极了,声音像在瓮里的一样,闷闷的,边哭边说自己是爷们儿。
明朗被逗笑了,继续说:“我会给你写信,每个月一封?”
吴恙没理他。
“半月一封?”
“........呜”
“那我保证,有空我就写,然后一次性全部寄过来!”明朗说着,其实他是比较畏惧吴恙哭鼻子的。
从小到大他谁都没怕过,连明少秋的话都敢当耳旁风,弟弟更是当透明人,母亲说他总有一天是要遭报应的,一定会有一个女人天天坐在家里哭给他看,结果没想成会是个男人,吴恙这个人一哭根本就停不下来,哭的他一团乱麻,不是心烦,是心塞,是心肌梗塞。
“噗!”吴恙一下就笑了出来,立马破了功,轻轻抱着明朗,他头上的花环香香的。
“那如果我也去参军呢?”吴恙说。
“不行,等我回来。”明朗在他的额头上吻下了一下。
我的朗:
写这封信是四号!记住时间,老板说给我加了急的,若超了五天,你下次就写信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