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走了走了,我们回去吃饭!”
吴恙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鼻子一酸,眼泪一直掉,他本来想要是再看见明朗,一定对他说好多话,把写好的信全部给他看,然后大声质问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你写的信是什么意思?可现在只剩下哭,仿佛把这辈子的委屈都通过撒泼痛苦发出去了。
“对不起。”明朗说道,拿手帕擦gān了他的泪。
“你去哪儿了?”吴恙的声音很低。
“去深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不起,我不能说。”明朗低下了头。
吴恙没多问,又继续问:“你还会走吗?”
“不会。”明朗说着,言语间有些发虚。
“走,上我家去吃饭吧。”吴恙走了出去,鼻子红红的,对他伸出了手。
明朗愣了愣,拉住了他的手,就像小时候一样。
“明朗,自小到大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你想什么我都依你,从未有半分亏待,这些你可晓得?”明少秋说道。
明朗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图很明确,你去参军,我不可能后继无人。”
“你有两个儿子,为什么偏偏要来烦我?”明朗问。
明少秋笑了,仿佛毫不在乎:“你弟弟文不如你,这是人尽皆可知的,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他可能架也打不过你,让他参军也只是半吊子,我为何要把期望寄托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