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了考试,进了之前说的那所大学,今天去参观时买下了明信片,放在了信纸后面。
你去了有两年了,什么时候才会有准假?我都不知你是否长得变样了,哦,如果你变成了传统意义上的五大三粗的壮汉,那么就可以不必回来了。
哈哈,我开玩笑的。
昨日我和母亲去看了烟火表演,她问我何时婚配,我说已有良人,但未归,她也只是笑,说我说话文绉,不想与我多jiāo流。
但她心里清楚,现在她已经懒得去理那些流言蜚语了。
信快结尾了,但我有太多话要说,但写太多信会重,老板会说这不是信,是包裹,到时指不定又要加多少钱。
最后。明朗同志,你的笔友要去吃晚饭了,保持联系。
你的崽崽于肆月肆日
明朗又是第一个回来的。每次他都会提前完成任务,跑到门口问信件,都快把门口的同志问烦了,又嫉妒又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长达两年跟他保持通信,要不是每次寄信都要例行查看,别人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通敌的嫌疑。
“喏,信。诶我就想问了,这个这个,什么崽崽到底谁啊?!你女人?”门口的收发室大爷终于忍不住了。
“哈哈哈,叔,你何时变得八卦了?”明朗笑着打开信。
“不是,我瞅这老婆也不是,情人也不像,兄弟又黏糊了,这他妈到底谁啊?!”大爷拿着铁盅,叼着大烟儿。
“谁说不是情人了?”明朗挑着眉。
“我操,真是情人啊!图你什么呢,哦,明司令儿子啊?你整天搁这儿深山老林打伏击,妈的天皇老子的儿子老子都不依!”
“你不懂,我这情人眼里只容得下我。”明朗看着信,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刚刚武装泅渡的累全部烟消云散,他喜欢看吴恙写家常,发牢骚,让人觉得他就在身边,每次信他都会看好多遍。
“你可得了吧!别恶心人,指不定你哪天嗝儿屁了,你那天天给你寄信的小骚货还不得另找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