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双狐狸眼还是湿漉漉的,懊悔之中,又有些执拗,一致认为自己错了。
娄非渊道:“那种行为不会伤害你,但是刚才我确实差点伤了你,之之,你罚我吧。”
他捞起剑,把剑柄那边递给江含之,而自己握住剑刃。
这长年带在身边的剑削铁如泥,轻而易举可要人性命,锋利无比,顷刻间他的掌心被划破,血迹一滴一滴掉落在床单上。
血腥味夹杂着梅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江含之呼吸一窒,这次真的怒了。
“松手!”她攥住剑柄,男人听话的松手,下一秒就被江含之推.倒。
“死狐狸!”江含之骂了一声,翻身下床想找东西帮忙包扎,床头的柜子里有个小箱子,她想男主平时受伤,应该会把药箱放着离床头最近的地方。
打开箱子,果然如此,上面有一排白色锦布,几瓶外敷的药膏,正好方便包扎。
她抱着箱子回床上,瞪一眼某人,“伸手!”
他乖乖地伸手,江含之把箱子里的白锦拿出来,露出一堆零零碎碎,她动作一顿,满脸怒气僵硬在脸上。
“这箱子……”
娄非渊见她表情古怪,不再装哑巴,“怎么了?”
江含之:“……你的手还在流血,我先帮你包上,等会再收拾你,躺下。”
伤在手上,他为什么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