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不明所以,这点小伤,其实他并不在意,但他心里内疚,什么都听她的,没多想,把被血染脏的床单用被子盖住,躺在上面。
江含之包扎的手法很熟练,上药,止血,系白锦一气呵成。
娄非渊陷入沉思,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不等他多想,手腕一凉,紧接着咔嚓一声,他愣在原地,抬头看去,银色的手铐扣在他手腕处,另一端扣在床边柱子上。
哪来的手铐?
与此同时,江含之跟他心有灵犀,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问他:“箱子里的东西哪来的?给我准备的?”
“什么?”
娄非渊觉得自己大概是伤了脑子,怎么听不懂她的话。
“不懂?”江含之笑了,慢腾腾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白色的羽毛,掉色的蜡烛,十多根大小、粗.细不相同的玉器。
糟糕的形状,有的甚至雕了密密麻麻米粒大小珠子,被打磨的圆润。
江含之拿出来就瞬间丢远,这其中就没有正常的东西,连鞭子的手柄都带毛的。
娄非渊看见那些东西也惊呆了,他就算没玩过,也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解释一下?”江含之翻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铃铛,轻轻晃了晃,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她丢到娄非渊身上,正要说什么,却不知铃铛触碰到了什么开关,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