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己压根没做登徒子的行为,但在这种光线朦胧的氛围下,言严都不敢看全身都在微微发光的丁玉。
青年靠坐在公园铁质黑色长椅,黑白对比令人眼前一阵发晕,深夜还未睡去的芙蓉花从他身后微晃,甚至都不知此刻是天上还是人间。
见到这一幕,言严沉默了。
方才在酒吧里说的那番话,都是他根据自己是过来人的经验转告的丁玉,但眼下看来,他觉得似乎说偏差了些许东西。
少年心性不稳,喜欢如天气般瞬息变化,可他们的感情热烈又张扬,就像依附在丁玉脖间的芙蓉花。
如果是见到这般模样的丁玉,言严大概能明白那少年掩盖住的心思。
那是一种想独占美貌、不被所有人窥见的欲望。
——
独占不独占还是未知,但宋永元知道李墨安因为找不到丁玉,快将整个连城都掀的底朝天。
自下午一别,他就再也没见过丁玉,压根也不知道青年能跑去哪。
晚上刚准备睡下,却被人无视门锁,直接将宿舍门踹开,力度大到吓得宋永元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咋咋咋了?!”
不是他结巴,宋永元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种惊吓,能一脚踹开上了锁的宿舍门,还能将白日遗落在教室的课本扔在他手边,简直就跟电视剧演的那般令人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