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多久啊?”付斯礼反坐在转椅上,脑袋搭在椅背上,眼巴巴地瞅着正在收拾行李的朗闻昔。
朗闻昔不紧不慢地叠着衣服,将东西整齐地码放在行李箱里,说:“估计得去两周左右。因为落地还有一周的隔离。”
“订好飞机票和酒店了嘛?”付斯礼滑着椅子,凑到了朗闻昔的跟前。
朗闻昔盘腿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刻意靠近地付斯礼说:“酒店是主办方统一提供的,我、成寒和严续,我们三个人轮流开车过去,这样保险一点儿。”
“阿佩伦的驾照还没下来?”付斯礼歪着脑袋问道。
“上周末拿到了,但不敢让他上高速,主要是严续不相信他。”
阿佩伦的职责是主打一个陪伴。
付斯礼扒在椅背上,低头看着朗闻昔,问:“我能看到现场吗?”
“能,应该有转播的。”朗闻昔越过行李箱,双手撑在转椅的扶手上,“要不然,我让成寒帮忙全程录下来。”
付斯礼借势圈住了朗闻昔的脖子,猛地将他拉向了自己,鼻尖相触的那一刻,付斯礼本以为朗闻昔会红着脸亲吻自己,没想到朗闻昔缩了一下脖子,低着眼眸说:“出油了。”
付斯礼没忍住翻了朗闻昔一个白眼,好端端的气氛给他破坏了。
朗闻昔一走就小半个月,付斯礼还想着走之前能够多亲热一会儿呢,结果被他一泼冷水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