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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闻昔也没有想到,现在的人们对于同性之间的爱情已经有了这么高的包容度。

婚礼结束后,贾一衡邀请他们去第二趴,可是付斯礼以第二天要正常上班的缘故,婉拒了。

离开酒店之后,两人路过了一场刚刚结束的户外婚礼,现场所有的东西还没有拆除,一切还是保持原本的样子。

付斯礼径直地走到了台子上,冲着朗闻昔招了招手,朗闻昔抗拒的摇了摇头。

付斯礼见朗闻昔不肯过来,便朝他走了过去,他摸了摸朗闻昔的脑袋,也猜到了朗闻昔是因为什么不肯过去。

——那不是属于他们的。

回到停车场时,付斯礼突然放慢了脚步,他扯下了自己的领带,从朗闻昔的身后挽住了他,“先别动。”

“又怎么了?”

“乖乖站好。”付斯礼用领带遮住朗闻昔的眼睛,“带你看个东西。”

付斯礼将朗闻昔牵到了车后方,他打开了后备箱,让朗闻昔摘下了领带。

后备箱中铺满了白色的薰衣草,花上端端地放着一副画和一枚丝绒盒子。

那幅画是付斯礼仿着朗闻昔的那副被胡明翰烧掉的《用力呼吸》画的,虽然不太像,但付斯礼跟着外面的油画老师学了一个月。

付斯礼拿起盒子,半跪了下来。朗闻昔吓了一跳,整个人也跟着跪了下去,付斯礼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该起范儿的时候被朗闻昔的举动彻底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