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这种长时间的分开依然让付斯礼心存芥蒂,他像是患上了‘分离焦虑症’的小朋友,只要隔一段时间不见朗闻昔,就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付斯礼从转椅上站起来、转了个身,一把将朗闻昔的腰圈揽进怀里,新换上的睡衣带着干净沉稳的木质香味,付斯礼‘报复心’作祟,他将脸埋在朗闻昔的腰间,用力地磨蹭着。
“付斯礼,别闹~”朗闻昔被弄得痒得不行,但手上推拒着付斯礼肩膀的力气却不像是要将人推开的样子。
付斯礼扬起脸望着朗闻昔,委屈巴巴地说:“不油了。”
朗闻昔被他的语气和模样都逗笑了,他一直以来都很吃付斯礼耍赖皮和粘人精的这套模样,朗闻昔蜷起食指在付斯礼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问道:“然后呢?”
朗闻昔知道付斯礼的心思,也知道此时此刻他的企图,所以在话语间他想引导付斯礼自己说出来,毕竟他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付斯礼也不说话,他抱着朗闻昔的腰不撒手,又重新将脸埋了进去。
“这里有痒痒肉,别闹了,痒……”朗闻昔话音刚落,付斯礼抬头看着朗闻昔狡黠地笑着,有些耍流|氓地问道:“别的地方痒吗?”
朗闻昔反应了一会儿后,才明白付斯礼这是在跟自己说荤话,脸和脖子刷得一下就红了,“少想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想什么了,我就问问看,关心一下也有错了?”付斯礼那只还贴着纱布的手在朗闻昔的身上,不老实地游走着。他笃定朗闻昔不会跟他这只还没痊愈的手过不去,所以接下来的动作就更加得肆无忌惮。
朗闻昔避开付斯礼结痂的伤口,捏住他的手腕,“老实一点儿,别点火了,明天我还要开车呢。”
听朗闻昔这么一说,付斯礼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将朗闻昔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环抱了良久后,轻吻着朗闻昔的耳垂,低声喊了一句,“昔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