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我当然知道。明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这般替我着想,我已经很是感激了。”
即墨允看着夏翊清,笑了笑,说:“原来你另有心事。”
“我哪有心事?”
“刚才见你你眉间愁云惨淡,还当你是为了那未起的风波。如今我既告诉你这风波不会波及到你和你所关心之人,你却并未有丝毫轻松。”即墨允道,“若不介意,不妨同我说说?”
夏翊清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问道:“明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
“这是个私人问题,”夏翊清说,“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回答。”
“四郎问罢。”
“明之可有意中人?”
“……”
夏翊清看即墨允一直沉默,倒也没再坚持,只是说:“不想说便算了,是我唐突了。”
“自然是有过的。”即墨允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
“有过?”
即墨允点头:“年少时总有心动。”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夏翊清问道。
即墨允:“像轻功初有所成,第一次腾空而起之时的感觉。”
夏翊清苦笑:“我第一次是被你拽着跃上房檐的,吓都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