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拿进去吧,趁热给他喝,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说完,秦楚转身而去。
他没有回熙雨,而是直接驱车去了和园。
车都未停稳呢,底下人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秦楚接了,通话为车内功放,那头人还没说话,先撞进听筒中的便是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
他差点忘了还有这茬事儿。
底下人倒不算急,只不过似有难色,很歉仄地声口恭敬叫了声楚少。
秦楚不慌不忙地轻短‘啊’了一声,随即说:“今天配药跑了两家医馆,把你们这儿给忘了,劳累你们了,怪我。”
那头紧着道:“没有没有!兄弟几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什么可累的呢?楚少,这陆可樱的毒瘾可越来越厉害了,每次发疯起来都六亲不认,陆慧自从和她关在一块儿,身上给打得都快找不出一块好肉了,您听,她两个见天儿就这么鬼哭狼嚎,咱这房子倒是安全,我就是担心陆可樱再这么打下去,非把她老娘给打死不可……”
陆可樱吸毒,这事儿要说起来,只怕连她亲妈陆慧都毫不知情。
若不是这回看管这两人的职责阴错阳差的落到秦楚头上,秦楚亦是无从可知。
关押陆可樱的高层住宅里本是留有一名做饭的佣人和陆可樱自己的一名保镖,但是那间住宅里的‘存货’有限,陆可樱没几日便现出了原形。
毒瘾一发,理智全无,凶恶地像一个长着人形的恶畜,完全无差别地对屋子里的人暴力攻击,看守她的手下实在没招,只得半夜打电话给秦楚寻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