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了一下,棠翎又说,“应该是周末去削泡沫的原因。”
我眨巴眨巴眼:“又是兼职?”
棠翎想了想:“一天125。”
我确实对钱没什么概念,只觉得棠翎好辛苦,又想起他被我弄丢的工作,那份郁结实在不能蛰伏住了。
捞起湿漉的手,我只想抱抱他。结果棠翎却扬了扬眉,把我的两条腿抓来挂在浴缸边上,还让我大敞开。
那可真是门户大开,我,我做不来这事。
一阵耻意往上窜,我扣紧了浴缸边,试图把腿往里合,却根本无法得逞。
在我炽热的视线里,棠翎竟随手抓来柜上的眉刀,刮起了我胯下稀疏的耻毛。
全身上下刚被棠翎洒了好些沐浴露,他现在这样一在我身上做起什么就会有泡沫繁殖。起初我的阴茎只是半硬不软地任他拉来拽去,结果还没等到他刮完一小片,性欲和泡沫一道蓬发,那东西就硬得直淌水。
既然腿都被迫张这么开了,我也没必要再多纠结,于是直勾勾地盯住他就把手指往后穴里塞,虽然被棠翎抓了个现行,他邪乎地威胁我说再自己动一下就把我的头发也一道剃了。
我见他不像开玩笑,不免开始揣度他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性癖。
刮刀蹭在皮肤上是绵绵的沙声,这种细痒也浸进了皮肤浅层,弄得我直想夹腿,而这份尖锐又危险的快感却也时刻地警告着我不要乱动。
什么也不让我做,我只好着魔地看着棠翎,看他顺从的浅发,长长的睫,因为专心做着细致活儿而微微蹙起的眉。
不得不说,他这副模样会让我觉得我成了他手里的菩萨,他手上的也不是眉刀而是面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