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修整细节,原理都是一样的。
我没什么力气,通红着一颗脑袋用脚掌蹬上他的胸膛,瘪声问了句,你雕没雕过菩萨的鸡鸡啊。
棠翎可能从没听过这种鬼话,捉着小腿就咬了一下我的脚踝,疼得我直叫。
可能因为我的一阵乱蹬,眉刀侧了个角度便一下划到柱身,见血不至于,但一定破了皮。那个瞬间我就被刺激到眼泪掉了出来,然而跟着眼泪一起迸射的还有我的精液。哪里是我恋痛,只是这一带地方构造就不大一样,过分敏感也是鹅群壹零捌伍肆溜溜捌肆捌情有可原的。
棠翎形容我痉挛的样子就像是踩住了电阀,臊得我话多不敢多说,往后一缩就滑进水里了。
透着波折的水面我瞧见棠翎撑在了浴缸上,两只眼睛弯弯,黑月亮似的。
他说我现在这副扭曲折着身体的样子很像他大一的期末作业。
捺不住好奇,我冒了两只眼出来:“什么作业?”
棠翎说当时是在景德镇研究陶瓷材料,交作业的时候他烧了只瓷金鱼。他还给我吹牛说打了眼儿的,里面会灌水进去,能当哨子吹。
我才不信他,反正落进我耳里他的意思就是一吹就流水……
吹头的时候棠翎靠在我肩上睡着了,一发现这点我就立马关了吹风机,毕竟他自发睡觉是这样不容易,我确实不想暴殄良机。
然而此起彼伏,轰鸣的鼓风声停掉之后又响起了我手机的惊叫。
我很不耐烦地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号码却一下刹进了我的眼。
那是我妈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