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翎没藏什么,反倒把屏幕往我眼前凑了凑,笋尖一样的手指一下戳在屏幕里我的鼓胀脸颊上,然后他用起一种颇带有考究意味的语气说了句,“于真理,你好像只河豚。”
我耷着手轻掐住他的脖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棠翎像抓解剖小鼠一样把我从他身上拎下来,倾身俯着和坐在地上的我对视:“你说,BJ是什么?”
我觉得我现在可能又开始演河豚了:“……Ben & Jerry's,卖冰淇淋的。”
不再是屏幕了,这下棠翎戳在了我的脸上:“你还是小孩子吗?”
我转了转眼珠子,慢慢地攀上他的胫骨:“可以是啊。DaddyDaddy……想吃你的棒棒糖。”
虽然棠翎就大我四岁,但如果需要的话,他仍然可以从我小表哥变成我大老婆,变成我爸,我大舅,我二舅,我七舅姥爷。
棠翎不是那种容易被我低劣话术煽动的人,但是我这人擅长自己煽动自己。那话一被我说出来我就觉得周边的空气都被调慢了流速,稠得跟蜂蜜似的。
可能从我通红的脸上瞧出了什么,棠翎反倒往后坐了坐,懒散地半倚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离我更远了。
我想摸自己的脸,还没感受到温度时就被棠翎提住了手腕。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了。
抬头瞥了他一眼,我往前蜷了蜷,用牙齿咬下了他的拉链,隔着布料舔弄起那一块硬包。
棠翎拍了拍我的脸,似乎想让我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