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多玩一会,总是舒心惬意的。
秦缘圆窝在船舷边缘,懒散而随意,兴高采烈地揭开瓶口封印,心满意足地赏景饮酒,花酿入口清甜,香气幽幽,不过须臾,便空了一瓶。
也不知是小舟晃荡,还是酒劲上来,秦缘圆忽地觉得视线有些模糊,揉了揉眼,望向安静撑船的玄迦,咕哝:“一个大师,两个大师,三个大师……”
感受到自己身体发烫,秦缘圆缓慢而悠长地叹了口气,大约是这副身体第一次饮酒,反应有些大,但花酿甜腻,只要停下来,喉中便愈发干渴,秦缘圆将空瓶子甩在一边,拧着眉又开了一瓶,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
玄迦劈手抢过酒樽:“不许喝了。”
秦缘圆歪头看他,双手软绵绵地捧着酒樽,递到他唇边,懵懂道:“大师也要喝么?”
玄迦躲避不及,那残留着酒液的瓶口已触在他唇上,正是小娘子方才润泽红唇吮吸舔舐过的地方,馥郁清甜的酒气,和她鼻息喷出的香甜如出一辙。
他虽非佛性之人,但多年长于佛门中,便是装模作样也习惯守清规戒律,那酒气熏然,他皱了皱眉,下意识便偏头挪开。
大约小娘子正是微醺时刻,也没什么理智残存,全然望了眼前人是何等身份,存了心要和他逗趣,举着酒樽耍泼一般往他唇边凑,竟是用着诱哄的口气:“玄迦,你喝一口嘛,很甜的。”
连大师也不叫了,娇娇软软地唤他玄迦,口气便好似小情人的打闹一般。
玄迦只觉背脊酥了半截,推拒她的手也失了力气,秦缘圆笑嘻嘻地往他身前凑,不遗余力地要他破酒戒,纤细的手指轻点了点他唇下的凹陷,呢喃:“玄迦,你就不想试一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