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医还想再试试,即使他们心知肚明。
“父皇已经走了,你们已经尽力了,我身子到底怎么样自己最清楚。”
太医们浓重地叹了口气,象征性地履行完接下来要做的事,至于门外的,门外的事他们也管不了。
一个愿娶一个愿嫁,明面上是这么说,皇帝之言,媒妁之命,改不了的。
转角处的姜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杵在柱子上的手渐渐收紧成拳。一方面担心姜晚身体,一方面讨厌担心姜晚的自己。
皇上表情不对,太医们面色匆匆,姜晚不会好,但既然不愿意嫁,走之前也不该逼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姜渊想起跑来找他的小白,还有欠她的那丝情义。他不该那样冷血无情的,也许当时姜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亦或是江月说了谎。
他脑子里一怔,没想到自己已经会主动为她找理由找借口开脱,看着姜晚从御书房离去,他克制隐忍,始终没上前去。
姜渊来宫中并非是见皇上,而是绕过御花园去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昨夜飞鸽传书希望他来一趟,有要事相商,虽然他也不大懂他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哪里值得太后另眼相看,但他还是去了。
到了后才发现,来宫中的不止是他,还有许久未见的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