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无法保护闻泽宁而感觉到焦虑。
这原本应该是属于薄荣的感情,但是却出现在了祂的身上。
如同不应该打开的魔盒,一但开启情感的砝码,祂就再也无法抗拒属于薄荣的那份感情与自己融合。从未有过感情的地方,填补进去的,全都是别人的伴侣。
作为一个感情上的后来者,祂不原意让闻泽宁知道薄荣与自己的交易内容。
因为祂相信,闻泽宁如果知道薄荣最后的意识是什么,那么自己绝对无法取代掉薄荣在闻泽宁心中的地位。
……
闻泽宁并不知道祂在想什么,他只是久等不见回,就出门来找“人”罢了。
找到教堂,看见昏倒的祂,汉克斯牧师说:“他酒量好像不太好,喝了两杯就昏过去了,他太重了,我搬不动。”
闻泽宁伸手摸了摸,祂软软地倒在地上,脸颊绯红,身上泛着酒气,额头还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喝酒的副作用,还是躺在地上受凉发烧的原因。
虽然闻泽宁觉得祂应该没这么容易醉,也不清楚祂是不是会像普通人那样生病,不过在教堂倒着也不是事,他伸手拍了拍祂的脸,试图把人喊醒。
“薄荣,回家了。”闻泽宁的声音像是驱散黑暗的一阵亮光,若有若无地天际升起一轮红日,映照在祂的意识之中。
薄荣想回家的愿望,也是祂的愿望,在祂的期望中,祂们就是一体的。
祂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担忧的闻泽宁。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