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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雅却同时瘫倒在地。我又一跃而起,跑过去亲了这位可爱的女大夫一口,飞奔向陈思的病房。身后传来一句:“臭流氓!”

我们欢欢喜喜地回到了陈思的家!五个人比中了500万还要狂喜!当天晚上,陈思在沙发上输液,我们四人围坐在桌前举杯欢庆,席间陈思的父亲一杯接一杯,连菜都不用吃。陈思的妈妈笑得脸上真的没有了皱纹。

陈思说:“妈,以后咱家的菜可得洗干净啊,那肉我也不吃了。都怪你做饭洗菜马虎!”

陈思妈妈高兴地说:“行!我的宝贝儿!都听你的,妈以后每天给你做好吃的!”

陈思的父亲也想表示表示对小女儿的怜爱,他红着脖子甩着大舌头说:“思思啊,爸爸也心疼你……”

他脑子可能出现了暂时短路,想了半天他才指着我对陈思说:“要不我给你俩去咱家旅店开个房间?”

一口酒呛在我的喉咙里。

当天晚上,陈思一家人挽留我住下,说啥也不让我回去。我推辞不过,趁着陈雅不在,我就觍着脸问陈思的妈妈:“阿姨,今天晚上我和您哪个女儿睡一屋?”

陈雅突然从屋子里探出脑袋:“和我一屋吧,小伙子吻技不错,很有法国式的疯狂,我正好从新加坡带回一把袖珍短刀!”

陈思气得在屋里摔枕头,而我则吓得赶紧跑到客厅里盖上毛毯假装睡觉。

三天的时间,陈思就痊愈了。事后她对我说:“以后可千万别在我面前唱歌了,太难听了,你唱的时候我差点从医院阳台上跳下去!”

第八十六章 陈思的心

经过一场匪夷所思莫名其妙的生离死别,我发现,原来陈思在我的心里占据了很大一疙瘩地就儿。陈思事后问我:“蝈蝈,你和我说句实话,掏心窝子地说,不许犹豫,也别耍贫,更不许撒谎,有一说一……”

“大姐你赶紧迅速麻溜地问,别整这么多定语!”我笑着打断她。

陈思的脸跟《人民日报》一样严肃地说:“实话实话,你是不是特别怕失去我?”

我略作思考后摇了摇脑袋说:“其实我更怕失去我的表妹刘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