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重复着昨天。
又是同样的餐厅吃饭,又是同样的豪华客房,又是同样一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在床上。
我的坚硬依然是珊珊迟来,依然是她用嘴将我的下面舔含,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得以将一条软绵绵的毛毛虫蜕变成一条粗大坚硬的长铁棒。
我会硬,我不承认是对她有了欲望,我只能解释为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生理结构,男人的下面是唯一敏感的地方,当被某些物体触碰,它就会本能地澎胀,变得坚硬粗长。
趴在我下身玩弄的她,流露出贪婪的眼神,全身迸发出如欲火焚身般的饥渴,她想像昨天那样骑在我的身上,正准备将我的下面扶进她的下面。
内心,突然有一种想发泄的想法,我憎恨她,我要报复她。我对她说,我要在上面。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说:“昨天你不是一根木头吗?怎么今天就变得主动进步了?男人永远也摆脱不了狼的本性。”
她还是听我的,我骑在她笨重肥大的身上,将她那二条巨大的粗腿面向我打开,我双手死劲地抓住她那双松驰下垂的乳房,对准她的下面,狠狠地,强而有力地向她插入。
她一声尖叫:“啊,小添,你温柔点。”
听着她的求饶,我心里不禁快乐地笑了,你再怎么有钱,再怎么放荡,现在,你还是要卑微地躺在我的身下。
我讨厌,憎恨这个让我出卖灵魂的女人,我不理会她,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野蛮地向她冲撞,我感觉我的下面是一把无坚不摧锋利无比的长剑,没头没脑地插向恶贯满盈的敌人深处,俨然,我身下这个女人是一头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鬼,我正在替天行道用这种违反常规的行为去歼灭她。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高速进出所发出的水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巨大呻吟声,汇成一片。
看着身下扭曲嚎叫的老女人,我有一种胜利感。你那么想男人,那么,我就满足你,给你来一场死里逃生的撞击。
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天真无知,我不知道我的凶狠粗暴竟然是对她的奖励,我还不够了解女人,身下的她哼哼唧唧,口齿不清地叫“小添,快点,大力点,求你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也是这样粗暴地对陈小菲,陈小菲曾经也是像这个老女人这样哀求我。
我彻底失败了,我以为我是惩罚,却弄巧成拙,成了对她的恩赐。对于女人的了解,我还是一个乳臭未干毛头小子。怪,只能怪我的道行尚浅,修为不深!
我总不能让这个老女人这么舒服,在差不多射的时候,我正想抽出来,她却抱着我的屁股说不要拿出来,就射在里面舒服点。我不听,拨开她的手,抽了来出,恶作剧般射在她的脸上、眼睛、嘴上。她脸目全非,整张脸都是湿粘粘的、浑浊浓厚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