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夜幕掩护的酒吧,总是那么的荒淫无度纸醉金迷,在我吧台前面,坐着一个老男人,约摸50多岁,这个年龄应该接近做爷爷了吧,身边却搂着一个十多二十岁的女孩。不要误会,这个小女孩绝对不是老男人的孙女,为什么?难道爷爷的手会伸入孙女的衣内摸索她的乳房吗?社会再不文明,道德再败坏,也不会有这么乱伦的事发生吧?

老头子的手很不安份,那双已经皱巴巴的手从小女孩雪白幼嫩的大腿慢慢向上爬,进入了她的裙底,向大腿之间探入。小女孩娇艳欲滴地对老头子说:“你好坏哦,不要这样嘛,人家在看着呢。”然后,在老头子的耳边嘀咕了一下。

我估计小女孩在老头子耳边的话是说,想做就出去开房做。

老头子回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责怪我破坏他的好事,然后,带着小女孩离开了酒吧。

老牛吃嫩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从内心地鄙视着这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当我鄙视着他们的时候,事实上,我和那个老女人何曾不是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呢?她不也是一头老牛吃我这棵嫩草吗?我这朵鲜花不也是插在了牛粪上吗?

真可笑,我这种男人其实也没有什么资格去鄙视别的狗男女,因为,自已和他们是同类的,都是狗男女。我的鄙视,分明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凌晨三点,下班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床少了陈小菲,不习惯没有她在枕边抱着我睡,拿起手机,本来打电话给她,但这个时候,恐怕她早就睡着了,还是不要吵醒她,于是,发了一个信息给她:“小菲,我想你,早点回来,晚安。”

第二天中午,我还在床上酣睡中,电话响了,是老女人。

她在电话中:“小添,现在哪里?我们去吃饭。”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就莫名的害怕,但不能不接,我还要完成我的“工作”。

我对她说:“还没有起床,你定个地点吧。”

她在电话中笑着说:“小添啊,都十二点多了,怎么这么懒惰?我去接你吧。”

她的车,虽然很豪华昂贵,我却没有乘座的欲望,那些人心向往的虚荣心也只不过是一缕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我对她说:“不用你接,我自已打车过去。”

我知道,她所说的“我们去吃饭”,事实上就是我们去上床,只不过,这是一句娓娓动听掩人耳目的暗语罢了。

我真的害怕和她上床,那是对我人格的污辱,那厚重的身躯,狰狞的面孔,怎么也无法撩动我的情欲。而我,又必须勇敢面对,除了委曲求全去完成这个使命,我已经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