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这种人,楚江月就算拼着性命都要把他打死,以免污了“秦枢”的名声。
燕翎细细一想,觉得楚江月说得有理,道:“我去看看。”
有了主意,他迅捷地跃上房顶,抛下楚江月,向着心中感应之处而去。
客栈在城西,只有几间屋子亮着烛光还未歇下。
燕翎落在瓦片上,足音轻巧得像一只猫。
秦枢的屋子在他落脚的正下方,没有烛火,想必人已经歇下。
谢临清身为秦枢的弟子,应当住在隔壁。所以,自己现在进秦枢的房间,是不会被其他人知晓的。
燕翎在正门和窗户犹豫了半天,想起来京城之前在路上看的话本子,觉得走窗户比较符合自己的形象。
没有正人君子会半夜私会,半夜私会的多半是偷情,燕翎对自己的定位非常准确。
从屋顶下来,他轻轻推了推窗户,没能推开。
燕翎再加了把劲,还是没能推开,这窗户未免关得太紧。
看来窗户是走不成了,燕翎寻了个入口,翻进客栈中,准备走正门。
屋内,秦枢察觉外头有人,睁开眼睛,轻声问身旁的谢临清道:“方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兴许是个小贼。”谢临清道,他也听到了推窗户的声音。
但毕竟夜深人静,不好大张旗鼓地叫人起来捉贼,谢临清想了想,道:“师尊先歇息吧,我去看看便回。”
他从被窝中起来,回身给秦枢拢了拢被子,披上外袍打开房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