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林霁道。

“我，我没有。”江澈堵住了他的嘴，道，“我没有！”

林霁被捂得咬字不清，于是就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江澈被吓得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嗔怪的眼神似乎淌露出娇羞的神情来，“你干嘛！”

林霁抓住他的那只手，每根手指都舔上一遍，直到江澈满脸通红，林霁看他，道，“你之前说要把内裤给我，让我和那两件衬衫一起，一边闻一边……唔……”

“你转移什么话题！”江澈拿另一只手堵上他的嘴，自己刚才说了不觉得有什么，为什么林霁复述一遍之后就这么羞耻啊……

“那你喜欢我，对吧？”林霁眨眨眼睛，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这个男人好有心机，江澈想，总是给自己下套，真是可怕。

江澈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恼羞成怒，“你给老子看地上的纸团！”

多年后，江澈回想起这天来，都觉得后悔和不甘。

如果自己多加注意，不这么自大的话，一定会注意到林霁不止在于外表的可爱，还有内心深处的隐藏的心机。

林霁被他骂了反而还笑，才放开了他的手脚，随手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这是什么？其实我刚才就很在意了。”

纸团打开，里面都是一些随便乱画的线条，没有规律地交错在一起，说是个图案却又很凌乱，说是单纯的线条，看起来又像有个图案的形状。

林霁疑惑地抬头看着江澈，道，“这是？”

“这就是我画的，怎么样？我很差劲吧？”江澈道，装作不在意地笑，“我就是这个水平。”

“发生什么事情了？”林霁又捡起另一个纸团拆开，“你明明很厉害的，怎么会画出这种东西？”

“我一直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