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
呼啦啦的一瞬间的霜气,有天早上起来,窗上结了一块小小的白霜,像一片小雪花蜷缩在这。
温尔新拿了布将它擦去了。
擦完后,她换上裙子,出门,去她该去的地方。
她在剧院的后台,藏在厚重幕布边,她看见自己的操作下,裹着黑色云彩布的女人和裹着白色云彩布的男人。
黑色与白色不能相融,因此将它们撕裂的时候也不觉得心疼,总归是要分道扬镳的。
如上是一场寻常不过的爱情颂歌,笔者的笔下纷杂于这位温女士如梦似幻的爱情,几乎是下笔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与此同时笔者不由得在想——如果是我多好啊。
在狐狸、月兔、月桃花、光、月亮下,携着这名女性的手,踏入婚姻的殿堂。
也还是我多好啊。
我比这个男人还会跳舞,我必定会让这名女性开心幸福。
如下光怪陆离碎片般的事物,充斥着缠绵的音乐,笔者惊出一身冷汗,屏住呼吸看着黑衣服的女人问:“我是不是要遵守约定了?”
有个声音说:“你早该履行约定了!”
什么约定?笔者奇怪。
女人说:“啊……那你就当我不诚实的人就好了。”
她自杀了。两个像是孩子玩偶看着倒伏在台上的女人。
窸窸窣窣都是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