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站起来想要拉温尔新一起,手抓住温尔新的腕子,温尔新一边笑着一边轻轻转了手腕。
她醉得分不清脚底下是月亮还是湖水,一亮一亮潺潺的光,意识不到是温尔新拒绝了与她一同站起来。
几次后,她也忘了,直挺挺站在温尔新面前,摆好了姿势,认认真真嘱咐温尔新:“你看好了哦。”
温尔新说好啊。
阿元歪了脑袋,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来,双腿像关节木偶迟钝惹人怜爱的动作,一顿一顿地前后移动。
“诶呀。”
阿元将鞋子甩掉了,砸中了别人的头。
“谁啊!”
阿元没理会,甩掉了另一只,甩得远远的,阿元是醉鬼,没办法讲道理。
“你知道吗?”她问温尔新。
温尔新嗯了一声,假装迟疑了一下,皱着眉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忘呢?”阿元很不满意,清了清嗓子,但她也忘了,所以很急躁地说:“是你爸爸妈妈啊!”
“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
温勇教温妈妈跳华尔兹。
“你看。”阿元指着一旁,“我看到你爸爸妈妈跳舞了。”
她哼着调,温尔新看着她喝醉了,还记得变小幅度,怕吓着身旁约会跳舞的温勇和温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