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语啊,你不是说她是别国的间谍吗?”
“你说什么? ”叶信言拧紧了眉头,华图说叶杏语是别国的间谍。
华图刚要再说什么。慕容瑾难赶紧打断了,“古铜这样可不行。我看要不送他去附近的医 院看看吧?”
华图看了看说:“要去医院吗?我怕他不愿意去,不过那花盆砸下来,弄的都是土,是挺 脏的,万一感染就糟了。”
古铜说:“我不去医院。”
华图给他解释,“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是个神圣的地方,你不要害怕。”
慕容瑾难看向余光感受到叶信言的目光,将脸转过来,正对上叶信言犀利的眼神。慕容瑾 难搂着他的肩膀往旁边走了几步,将声音压低些,说:“怎么了?”
“怎么了?”叶信言说,“这话该问你呀,你为什么不让华图把话说清楚。叶杏语是间谍 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怕我和叶杏语串通一气,所以不想让我知道啊?”
“不是,你想得太多了。”
“我想多了?好,那我听你说。”
叶信言在套他的话。慕容瑾难不敢直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只能暂时稳住他。“对,叶 杏语有做间谍的嫌疑,不过她现在不在豫津,暂时对我们没有威胁。”他想了想说,“你和她 是龙凤胎姐弟,你们的关系比较敏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就当作不知道,好吗?” 叶信言沉默地看着他,大约一秒钟的时间,点头说:“好。”
“喂!”华图说,“不是要去医院吗,你们聊什么呢?”
慕容瑾难拿起车钥匙,说:“我们在聊去哪家医院比较好。走吧,我开车。”
华图笑笑,“这可不敢当。”
到了医院,古铜很警惕地看着周围,好像危险随时都会来临。华图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地 让他放松。古铜像是个大孩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华图身后。越是到人多的地方,古铜会越不安 。慕容瑾难让他们等着,他去帮忙挂号。
华图用肩膀撞了叶信言一下,朝他挤挤眼睛,说:"慕容瑾难很不错啊,有眼光。”
古铜从后面挤过来,夹在叶信言和华图中间。华图无语地冲着古铜翻白眼。古铜却是憨憨 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