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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铜这才慢慢转过身,跟着叶信言去洗手间。慕容瑾难问叶信言说:“医药箱在哪儿?” 叶信言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华图知道。”

华图已经把东西给找出来了。古铜把头上的土和血都洗掉了。伤口不是很大,新渗出来的 血也不多。华图把消毒水和纱布都准备好了,见他出来了,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古铜刚一坐 下就弹了起来,把华图吓一跷。

“怎么了?”

古铜指着沙发说:“坏了。”

‘‘坏了?”叶信言用手按按试了一下,“没坏。”

华图干脆直接坐了上去,用力的上下晃了两晃,站起来,按着古铜坐下,‘‘没坏,这个就 是软的。”古铜太高,身子站的很直,跟个铁板似的,华图跳起脚来往下按他,他身子弯都不

弯一下。

古铜有点犹豫,但是华图让他坐下,他张张嘴,看着华图有点生气的脸,还是胆战心惊的 坐下了。华图看他的样子跟扎马步似的,根本没坐下去。华图像教育小孩子一样说:“这里和 你们那里不一样,你们那里都是石头和木头,这个里面是海绵,软的,但是不会塌!”

这么一折腾,古铜伤口上的血又流到了颌骨。华图不再给他解释有的没的,拿起桌子上的 东西给他消毒。华图三下五除二的在伤口上涂好药后,叶信言把准备好的纱布给拿过来,帮他 粘好。

叶信言看着古铜僵直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还要被华图这样粗鲁地对待,觉得他挺可怜的 。“华图你干嘛打他?”

华图也挺无辜,“从背后突然出现一双手,我怎么知道是他? ’’

“这屋子里就这么几个人不是他是谁?”

“我真不是故意的。”华图这句话是对古铜说的。

古铜呲着牙笑笑,“我知道。”他刚才以为华图生气了,现在知道他没有,所以又开心起 来。

华图想起叶杏语的事情,转头看向叶信言,用质问的语气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 底查清楚没有?”

叶信言被他问懵了,"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