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爸爸喝得尽兴,醉醺醺地说:“好兄弟,回去多照顾我家小宗,这孩子脾气倔,您和导演多担待。”

宗源:“?”

江远:“……”

还不如给当宗爸爸儿子呢,至少辈分没乱。

当时没觉得喝多,江远正常量。第二天醒来大脑一片空白,江远才发现自己喝断片了,睡姿异常不忍直视,腿架在宗源身上,手也搭在宗源腰间。

然后宗源正脸面对着他。

幸亏是冬天,俩人睡衣都很厚。

宗源闭着眼,不像在装睡,可江远断片前的记忆告诉他,宗源昨晚没喝酒,先醒来的大概率是宗源……

宿醉后的脑子是真没法用,稍一思考就开始头疼。他倒吸了口气,只见宗源睁开眼睛,笑容如同浅阳三月春风,“远哥。”

江远被吓得磕磕绊绊,火速撤回自己不听话的手和脚并往后撤——

“咚”的一声,他掉地上了。

那一瞬间江远简直无地自容。跟后辈父亲喝酒喝到断片和早上起来因过度惊吓而掉下床,说不好哪个更不像成年人该有的样子。

事实上这个问题若交给宗源来回答,他会毫不犹豫地答:“都不像。”

江远按揉额头,心想付盛□□得到位,宗源竟毫无痕迹装睡的痕迹,眼皮抖都不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