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的时候撩撩逗逗,有事儿的时候一点儿不透露,噢咱暧|昧一场不是熟人是吧?打个车跟司机师傅都能唠两句的不能跟我唠是吧?还是跟前男友复燃了什么爱情的小火苗?
这气原来只是表面平静,景灼在心里疯狂惊涛骇浪阴阳怪气。
以至于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竟然一秃噜嘴告诉了程忻然这是给程落的花。
景老师清白不保。
他实在纠结累了,干脆问程忻然:“你哥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他不说我也能看出来。”程忻然小心翼翼地,有点儿好奇和兴奋,扭过脸看着他,“景哥,你们到哪一步啦?”
最后那步,并且刚认识就是最后一步。
“坐好。”景灼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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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微信消息除了春节祝福就是春节祝福,熟的不熟的都发了,布偶猫头像被挤到下边儿。
从接程忻然回家过后的整整一个星期,两人没再有任何联系。
明明都习惯了有事儿没事儿一起吃黑暗料理,习惯了自己家的门不分白天晚上地被敲响,习惯了很长时间没有一睁眼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傍晚。
不发消息,不打电话,不相互找,县城这么小,一个人消失在自己生活里就是这么简单,回归以前的孤独生活这么简单。
除夕那天下雪,不带烦人的雨点子那种特别纯净的雪。景灼上街逛了逛,到处都放着“恭喜你发财”的音响,再小再破的小店都挂上了各种红色装饰。
路上形形色色的人都结着伴,大包小包拎着礼品,赶着拜最后一天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