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厨房的时候蛋糕还幸存。
但也只是幸存。
一块蓬松异常表皮爆裂的褐色坨状物。
“这长得有点儿没素质啊。”程落忍着笑。
看着不像食物,吃起来竟然意外的不错,水替换成牛奶香味儿更浓。
“你之前做过这个?”程落很惊讶。
“没。”景灼说,“凭感觉,教程不一定靠谱,步骤趁手可以打乱,摸索着来。”
程落大彻大悟,甚至想再试一次。
“出去。”景灼把他推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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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过炮|友关系的一对儿炮|友,拧巴着的别扭终于散开了一些。
有了在深山老村的一个月隐秘相处,元旦过后回到县里,连程忻然都能看出来景老师和她哥好像熟了很多。
有种只存在于他俩气场之内的默契,比如她哥说回去要烤蛋糕的时候,景老师一言不发直接放绿鸡叨他。
鸡的味儿太大,跟猫放一起也不安全,楼上不好养,周末程落和程忻然把鸡送到了姥姥家。
“我看看你背上。”晚上回到爸妈家,程忻然悄悄把他拉进卧室。
“已经好了。”程落把睡衣掀起来。
程忻然倒吸着凉气,摸了摸他的疤。
“当时我没问,其实要不是去找景哥,你根本不会碰上那些人对吗?”程忻然小声问。
程落没否认:“换成谁我都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