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伦家害怕

眼眸轻启,景葵尝试答话:“徒、徒儿走错了,是、是不小心的。”

玉熙烟莞尔:“当真不小心么?”

听他如此问,景葵心中愈加慌乱:“自是当真,徒儿岂敢欺瞒师尊。”

视线虽不明,玉熙烟心中却了然:“你借为师名义意欲遣膳房为你行事,又借为师汤池私自潜用,还欲封为师灵脉摸为师的手,皆归无意?”

糟糕!被发现了!

玉熙烟又再追问:“你对为师可还有隐瞒?”

“就除了那些……”还、还睡了你的人。

后半句话掩在口中,他只道:“就再无其他了,还望师尊宽恕徒儿,徒儿保证、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言至最后,他信誓旦旦。

“罢了,”玉熙烟换上一贯温润语调,不再责问,“你若想用,便与为师共用一池吧。”

再共用一池只怕大事不妙,未免出丑,景葵只好婉言谢绝:“谢师尊好意,是徒儿冒犯了,徒儿以后定不会再私用您的汤池。”

说完还补充道:“也绝不借师尊名义遣人做事,更不会…不会以下犯上封师尊的灵脉。”越说到最后越是小声。

玉熙烟动了动唇,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不再言说。

景葵正欲放手,然而当他看到自己握住的右臂上那一枚印记时,惊喜、哀怨、酸涩,万般情绪一齐涌上心头。

一根微妙的玄于无形中牵扯着他的心,有一丝痛感。

师尊现在……是他的人了吗?

这种想法出现的一瞬,心脏差点破裂,激动的情绪无法言说,眼泪不觉湿了眼眶。

发梢上的水珠裹着泪,一齐滴落。

带着温度的水滴落在锁骨上,玉熙烟一惊,已然僵硬的身子似乎恢复了些许知觉,他尽量平稳自己的语调问身后的人:“你待何时放了为师?”

景葵刹时回神,敛了敛复杂的情绪低答:“徒儿这便离去。”

他松了手,转身匆匆往岸上游,上了岸裹着衣服逃离了现场。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消失,池中的水花还在波动,一浪一浪浸没手臂上火焰型的印记,玉熙烟垂眸而视,苦涩似水,泛滥在心间,难以收回。

逃回房中的景葵捂着小心脏直喘气,久久不能平静,心口莫名疼得厉害,萦乱的痛楚似若触发了旧伤。

看来以后还是得离师尊远些才好,否则谁能知晓哪日会否因光碰一下他便暴毙而亡。

正思虑间,有人敲门,景葵抚了抚胸口拉开房门,见到师尊,他倒抽一口凉气:“师尊,徒儿方才、方才着实不是有……”

“到为师卧房来。”玉熙烟打断他的话。

景葵未及反应,师尊已转身回往主卧。

卧……卧房?

莫不是……

色葵一张脸瞬间涨红,捂着心口暗自咆哮:师尊不可以!

身后迟迟没有动静,玉熙烟回眸温声催促:“还不快些?”

怀着一颗激动忐忑的心,色葵“勉为其难”地进了师尊的卧房,见师尊褪外袍,他将方才要远离师尊的想法全然抛得干净,兴奋地褪下自己的外衣,咬唇含羞:“师…师尊,伦家害怕~”

玉熙烟:“……”

兆酬:“……”

长老们:“……”

色葵巴眨着眼睛看着一屋子的人,整个人僵住了。

这他娘的当场死亡啊!

作者有话要说:害怕吗,葵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