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辞鹤那处出来,雪渺便又要带着越初去玩,朝辞鹤显然是想拦的,但到底也没拦住。
“…雪渺!”
雪渺没什么情绪,“你去吗,不去你做衣裳呗,拦着我做什么。”
“你又带你师父去哪。”
雪渺:“要你管,我还能害了师父不成。”
朝辞鹤到底是不放心,到了也只能是跟着他,“你可别发疯,大师兄知道了大家又得受你牵连。”
“我做什么了祁宴就要管我!”雪渺难免声音高了些。
走在前面的越初听着动静便回头来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先将雪渺喊了过来。雪渺也听话,让过来就过来,蹦蹦跳跳又走到了最前面。
朝辞鹤小跑两步跟上了越初和应闲璋,只说要越初别见怪。
越初:“别和他吵了,他不是惯来那胡搅蛮缠的性子,他乐意去哪就跟着去哪吧。”
自小他师父就惯着雪渺多些,这鬼门关一圈回来了,竟然还是惯着雪渺多些。朝辞鹤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就琢磨这缘分到底是有定数的。
只是朝辞鹤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总觉着雪渺自打回来了就不对劲,此时走的路线好像也…
盏茶的功夫,越初就被带到了——
“我一个客人还得来参观你家祠堂吗。你让我参观你家澡堂都可以,祠堂是不是…太过郑重了。”
祠堂这种算是一个家里极为隐私的那部分了,越初倒也没有不自在,但他们自己真的不会不自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