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北疆,谁还买他涂远山的账,一群井底之蛙,也配坐井窥天!”
越中刚从军中快马赶来,闻听此事,满脸怒容。恨不手刃这些逆贼。
岑杙笑道:“越将军稍安勿躁,这些人世受涂家荼毒,怕是连北疆也没出过。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我瞧他也像是读过书的,跟着涂远山别的没学会,虚伪做作倒是学了个十成十。谋反就是谋反,还管你谁先谁后。你瞪眼什么?说得就是你!”
直把那人骂得面红耳赤。
岑杙先让人把他们带下去,和越中走到一旁,“越将军此来是有要事要见殿下?”
“是,殿下现在身在何处?”
“殿下旧伤复发,现下正在休养,如果不是什么非处理不可的大事,或可由在下代为徐徐转告殿下。”
“旧伤复发?要紧吗?”
“大夫刚刚看过,已无大碍。”
越中明显松了口气,“既是如此,晚些禀报也无妨,我在这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