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感受到了程家阳的目光，扭头送给了他一个友善的笑容。

这在程家阳看来却是张毅的挑衅。

文晓华在一旁为张毅感到高兴，她早就知道了张毅肯定是真的有本事，现在真的见到了就像是自己赢了一样，与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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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然不用王主任多说，在程家阳还在磕磕绊绊翻译的时候，张毅已经提交了一份完美的答案。

第一局，张毅完胜！

王主任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手里的翻译，用词精准，文风优美，能够做到这个份上的翻译，国内基本可以数得过来，这里面还有一些熟悉的风格，不过王主任一时没想起来。

再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王主任开始抽第二张纸条。

“俄语！”

又是一个小语种，但俄语可比吉普赛语的适用范围广多了。

只是程家阳的脸上并没有露出高兴的笑容，反而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俄语也不是他擅长的。

刚才第一局的时候程家阳还比较有自信，认为自己在高翻院这么多年，肯定比张毅这个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学了一点三脚猫功夫就出来显摆的人强。

到了现在，他这种优越的心理已经慢慢丧失。

不管心里怎么安慰自己，程家阳的目光还是忍不住看向张毅，他想知道张毅的进度怎么样。

这一看心又凉了半截。

俄语对程家阳来说也是一个不擅长的语种，只是懂一点，可是张毅翻译的飞快，就像是在翻译自己的母语一样。

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眨，仿佛连思考的过程都没有，就像直接抄下来似的。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显然是怕打扰到了张毅。

强如他们，也不敢说能对一门精通的外语做到这种地步。

此时众人对张毅的天赋羡慕极了。

至于和张毅一起比试的程家阳，早就被大家抛之脑后了，当看到第二局张毅的状态和第一局一样时，大家就预料到了结果。

第一次在高翻院遭受到这种冷落和无视，程家阳心里很不舒服，当看到文晓华也是满眼崇拜的看着张毅时，程家阳的心里更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