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贵族处斩不下百人,这样的结果,应该可以向秦国交差了。”

夕阳落下之际,甘罗孤身前往韩宫,在一处偏殿见到了与宫人嬉戏的韩安。

韩安推了一把宫人的翘臀,淫笑着让其回去等自己,转头看向甘罗时,其目光变得凌厉起来,问道:“甘相,在我韩国境内,除了寡人,你拥有无人能及的权力与地位,为何杀不了一个废为庶人的张平?”

“其子张良,与秦国的杜侯关系甚密。”甘罗不假思索,把张良推了出来,还借了一下成蟜的势。

韩安想要利用他,除掉张平,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陈仇旧恨,甘罗无心卷入。

而且,为了成蟜的机会,他不得不提醒韩安,别想着越过成蟜,对他的人动手。

韩安脸色唰地难看起来,目光不善地看着甘罗,威胁道:“这里是韩国,你是韩相,难道还想借杜侯的身份,来压寡人,威胁寡人吗?”

“不敢。”

甘罗低下头,根本不去看韩安的面孔,无能且爱怒,望之令人作呕。

他平静地说着以牙还牙的话:“臣是韩相,生死掌控在韩侯手中,韩侯自然可以对臣不满,罢免、问罪、处刑都没有问题。”

“不过,臣既然作为韩相,就有为韩侯建言的责任,还是要提醒韩侯一句,你是秦王封的侯,韩国是秦国的附庸,若想绕开杜侯,对他的人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