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心虚地移开眸光,接着坚定地道:“正是!”
侍婢道:“相府的枫叶林,就在离此地的西南方七十多米,我说的话千真万确。”
容枝枝听完就知道,这侍婢是有备而来,连相府内的格局都已经摸清楚了。
她嗤笑一声:“那就真是怪了,我担心怠慢了旻国的贵客,所以一直叫仆人瞧瞧关注着侧妃与你的侍婢的一举一动。”
接着。
玉嬷嬷站出来道,将她们到了相府之后,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与谁遇上之后想聊天却被无视,都一一说明。
最后还道:“这侍婢的确是去找了茅房,却只是在内院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就回到侧妃身边了。”
侍婢听完,便开始有些心慌。
玉曼华却不以为然:“那也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
沈砚书:“侧妃侍婢的指控,难道不是一面之词?”
玉曼华嗤笑:“相爷,可不止是我的侍婢听见了,还有你的侄儿也听见了!”
她这话一出,容枝枝就笑了。
看向沈宏,淡声道:“好侄儿,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刚到相府不久,正午和下午甚至都没一起吃酒,你哪里有机会去枫叶林瞧见我?”
沈宏身上的伤没好,本都没打算叫他来的,他方才忽然自己跑来贺寿,众人都是意外的。
沈宏虽然恶毒,但到底十岁都不到,心思哪里有那么缜密?
那会儿想推容枝枝给自己背锅,就跟着一起指控了,现在回头想想,小脸也白了!
“是啊,二房的大公子不是刚到吗?”
“早先我也只瞧见了二房的二姑娘和三公子。”
容枝枝淡声道:“诸位听明白了,他们在说谎!所以,他们二人,才是此案最大的嫌疑人!”
沈宏心慌不已,已是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多嘴了。
这会儿,倒是容玉开了口:“我知道凶手是谁!”
她与钱氏日前已是准备回老家的,但是不曾想堂叔容太傅收到风声,吏部决定将他父亲调来京城了。
母女二人便索性没回去,在这里等着父亲前来任职。
今日才来此地参与寿宴。
容枝枝看向她,眼神里带着警告,希望她这个堂妹不会因为自己阻拦她勾引姬无蘅,蠢到在这个时候也站出来指控自己!
公孙氏眼前一亮,她先前也是知道,容玉和容枝枝不对付的。
连忙问道:“快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