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曼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开口道:“我还真的有!”
玉曼华身边的侍婢站了出来:“奴婢那会儿想如厕,去寻茅房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首辅夫人吩咐仆人下药!”
她这话一出,场上又是一片哗然。
只是众人都看得出来,沈砚书是相信容枝枝的,便也都没有抢着发表自己的看法,不愿意得罪首辅大人。
朝夕气坏了:“这侍婢是你的仆人,她说的话,怎么能够取信于人?那要照这么说,我还看见侧妃你下毒了呢!”
容枝枝也听笑了。
大步走到那侍婢跟前,开口问道:“你说你亲眼瞧见我私下吩咐仆人,不知你是何时,在何处瞧见的?”
侍婢道:“就是在枫叶林,见着您趁着其他夫人们聊天,偷偷走到山石后与奴才说的!”
公孙氏闻言,捂着自己剧痛的腹部,怒道:“容枝枝,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老身即便是厌恶你,可从来就没想过要你的命。”
“未曾想你竟然看老身如此不顺眼,对我下此毒手,亏得天理昭昭,叫人听见了!”
沈宏这会儿,也悄悄回来了。
他见此情形,也连忙指着容枝枝说道:“我也听到了,我那会儿也在山石后头,就是伯母做的!”
伯母不肯让自己继承相府的事情,沈宏一直记恨着。
且他自己做了亏心事,也担心查到自己身上,看到有人指控容枝枝,他自然立刻站出来帮忙。
只要给伯母定了罪,就没人会怀疑凶手是自己了!
顾南栀生气地道:“你们胡言乱语什么?枫叶林枝枝一直同我在一起,半点都没离开我的视线,怎么可能与仆人吩咐什么!”
玉曼华道:“久闻顾家姑娘与首辅夫人关系深厚,是真正的手帕交,甚至还愿意为了首辅夫人豁出性命。”
“既是如此,给首辅夫人做伪证,当然也不奇怪了!”
顾南栀听到这里,也是一声冷笑:“侧妃,旁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却是清楚得很。”
“你与枝枝早有过节,对我大齐也是恶意满满。”
“你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希望相府乱成一锅粥,希望枝枝倒霉,但是望你明白,这齐国既不是昭国,也不是旻国。”
“不是你个人的一言堂,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你的挑拨!”
顾南栀的话说完,倒也给玉曼华引去了不少怀疑的眸光。
玉曼华脸色微变,不曾想容枝枝的闺中密友,竟也如此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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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枝枝看了一眼沈宏,又瞧了一眼那名侍婢,问道:“既然你们都说看到了我吩咐仆人,想来你们当时离得很近了,说不定还私下打了个照面?”
侍婢和沈宏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