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夫人已经把沈秋石给告上了公堂,这事太医院的同僚们早晚得知道,他们现在说出来也不怕什么了。
待到沈秋石与太医院院士到了公堂之上,?府尹将惊堂木一拍,问道:“谁是沈秋石?”
沈秋石一躬身,说道:“卑职是太医院院判沈秋石。”
他身上是有品级的,所以见到府尹是不用跪的。
府尹着衙役把两张药方交给太医院院士,说道:“请张大人看看这两张药方,可有不妥?”
张院士拿到两张药方瞧了起来,很快就皱起了眉毛,说道:“这两张都是温补的方子,单独服用对人很有益处,要是一起服用的话,”
说到这里,院士顿住了。
府尹问道:“要是两张药方一起服用的话,会怎么样?”
张院士只能实话实说道:“两张一起服用,要是一两天的话还没什么,要是时间一长,恐怕对人的性命有碍。”
听到这里,傅清芳看向沈秋石,问道:“沈秋石,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了我的性命?”
要说刚一开始之时,沈秋石还不知道自己被传召道长宁府衙是为何事,现在也能猜出几分来了。
难道是自己为傅清芳开的药方不妥,可怎么会这样,那几张药方都是他深思熟虑之下才开出来的,怎么会不妥呢,更不会对人的性命有碍。
“大人,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沈秋石的脸上丝毫不见慌乱之意,拱手说道:“我与侯夫人开的两张药方都是温补无害的,就像侯夫人说的,我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呢?”
“你为何要害我性命,这个就要问你了?”傅清芳坐在那里,慢慢说道:“我倒是也好奇了,怎么沈大夫早不害我晚不害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害我,难道是为了什么人吗?”
她说的这个人是谁,沈秋石自然知道,他刚想出口反驳,又把话咽了下去,要是接了傅氏的话,岂不是承认自己跟师妹关系不同一般了吗。
沈秋石只能闭口不言了。
府尹在上面又说道:“将两张药方拿与沈秋石看一眼,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笔记?”
就有几个衙役上前,两人手拿两张药方在离沈秋石约有一尺远的地方展开,好让沈秋石瞧个明白。
沈秋石本来是存疑的,可等到他看清楚两张药方,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这两张药方明明就都是他的笔迹啊。
更重要的是,这两张药方药性相克,要是服用的话,对人的身体伤害不小,甚至会没了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