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父母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兰跌下来时当场就死了,现在这个躯体里,却是海蓝稀里糊涂的
住了近来。
布帘后的咳嗽声终于慢慢低了下来。
“咳咳,我,我没事,骨头汤,咳咳,去看看,咳咳,妮儿喝不喝?”
女人有些抽泣的答应着。
“家里有人吗?”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哎,在嘞,在嘞,谁呀?”女人掀起衣襟擦擦眼,忙起身去外面开门。
“哟,她林老师啊,恁远的路,你咋来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激动。
“我来看看叶兰,这都几天了,也没见叶兰来上学,是不是出啥事了?”听语气,应该是个很温和
的老师。
“你看看,我这记性,这一忙,就啥都忘了,忘了让人给老师捎个信了,来,快屋里坐,兰子,在
屋呢——”女人的声音又开始呜咽。
“兰子,恁老师来了。”
女人边开门边冲屋里喊着,风也跟着两个人挤了进来,海蓝不由打了个寒噤。
“叶兰?这是咋了?”看到躺在床上,歪歪斜斜缠满绷带的海蓝,林老师明显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