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也是只在很小的时候哭过吧?可哭了好多次,却从没有人在意过,那个优雅的父亲总是沉迷
在音乐的境界中,那美丽而又强势的母亲每天只在计较自己在公司里得到的权利是大了还是小了,
职位是低了还是高了,他们都忙的没有时间注意到他们唯一的女儿还那样幼小,还需要保护吧?
至于后来,爷爷来了,接走了自己,虽然有那么多的爱,爷爷的,伯父的,伯母的,还有,宸宇
……可大概是小时候哭的太多了吧?除了在宸宇的怀里还哭过几次,自己好像已经不会流泪了……
“咳咳咳,唉,都是我,拖累了这个家,咳咳咳……”男人闷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惊天动地的咳了
起来。
女人慌忙放下手中硕大的瓷碗,掀开布帘,“他爸,他爸,你这又是说啥傻话,你在这儿撑着,咱
家才像个家,没听见人家说嘛,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别急啊,千万别急,赶明儿,我再去给妮儿抓
服药,妮儿没事的,妮儿没事……”女人已是带了哭腔,男人却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几天也有住的近些的邻居三三两两的来看自己,海蓝也大致听了个明白。
男人是自己这副身体的父亲,很是勤劳本分的一个人,本是在一个小煤窑做工,却不幸碰上了塌方
,虽捡回了一条命,两条腿却是废了,窑主赔了几千块钱,连药钱都不够,这个家,就全靠那虽还
不到四十岁,但看起来却已是六十老妪的女人支撑。
好像还有一个正在读大学的哥哥,兄妹感情据说好的不得了,为了让哥哥安心读书,叶兰执意在读
书之余又喂了几头猪,就是因为上山打猪草才不幸从山崖上跌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