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照息大人所说,但问两次,人犯不答,视为供词呈报。”
他既发话,赵庄当无话可说。
只是如此一问一默审到结尾,赵庄还不甘心,“陈申,你当日掳走刑部侍郎,到底为何?你二人可有别的交集?”
琅邪右眼一跳,望向陈申。
那陈申也抬起头来,隔着凌乱发丝与他对视。
忽地低低笑道,“什么刑部琅邪,他不叫这个名字”
☆、礼尚往来
“那人犯说,九殿下不叫琅邪。”
茶杯轻轻搁在桌上,那人抬起眼来。
冉俊微微弓着身子,接下来的话却不大好出口,“说他应该叫”
“叫什么?”
“走狗。”
樊裕不语。
实则原话乃是“樊家走狗”,只是冉俊不敢说出口,折了个中,“此人自称抓走九殿下,是想借大殿下出事陷害于他,以此搅起风云,不料一计落空”
“琅邪在哪?”
“审完便被召进了宫,这会儿还没出来呢。”
冉俊见他又没了声,“殿下不必担心,小的听那奉茶的太监说,皇上看了折子没发火,似还有说笑的意思。”
“上次您吩咐那事,那袁永说,未看过脉,不能下定论,但他对中了七步摇大难不死、还能运功的那位十分好奇,想找小的问问您,能否去替那位诊诊脉?”
樊裕斜他一眼。
这不带情绪的一眼,让冉俊背后起了一阵阴风,忙道,“殿下放心,小的没敢多言。”
樊裕又看了半响窗外,“太子在御药房拿的方子,给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