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庄知哈查是与他妹子一同前来,当下便道,“我说不——”
“当然可以!”息延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优哉游哉,“老赵,琅邪是被禁足,又不是坐牢,人家公主王子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你半点不通人情,指不定他们回去怎么说咱们呢。”
赵庄斜他一眼,“息子帆,此事是圣上授予我,你难道要抗旨不成?”
息延道,“什么抗旨?下官也是奉了皇上的令,去瞧琅邪抄了多少书。”
他朝真真公主使个眼色,便从容进了府中,穿过游廊,进了内院,远远便见两人几乎迭在一块儿,在书桌旁不知作甚,当即高喊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那两人赶紧分开,却是福伯与琅邪,琅邪把桌上纸一收,“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你们方才做什么坏事,鬼鬼祟祟。”
琅邪道,“没事没事,赵庄不是在门外,怎地允你进来?”
“嘿,我搬出皇上,来瞧瞧你抄得如何了。你且给我瞧瞧。”
不待琅邪答话,抓起一张便看,“啧啧”两声,“皇上说你字写得不怎样,现下看来,他老人家说话太仁慈了,你这字”
“如何?”
“鸡抓狗刨也不如你!”
“…”
“虽写成这样,你也得快些,剩不到半月,你这一遍也没抄完,不怕圣上罚你?”
琅邪瘫倒在榻上,“我实在写不快,不如你帮我写些?”
息延下巴也给惊掉,压低声道,“你方才竟让福伯替你抄写?好你个琅邪,欺君之罪,是嫌命长?”
“那能如何?反正我成日关在这里,不因欺君而死,闷也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