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我不怕疼。”
樊裕又瞥他一眼。
下一刻,手指动作间,那药粉便触到皮肤,那感觉只比烈酒淋上还痛几分;而琅邪虽咬紧了牙,却不知为何,眼中仍是迅速飙出一股泪来。
“……”
樊裕手里动作停下,“不是不怕?”
“不疼不疼,您别管我,这只是身体反应,其实一点也不疼。”
想是错觉,他看到樊裕锋利的下颌线微微松弛,目光下移至他肩上,手上到底轻了些。
待终于洒完药,又替他裹了绷带,“这几日莫抬左臂,以免伤口裂开,”顿了顿,“会更疼。”
琅邪苦着脸“嗯”了一声。
“怎么?”
“不知与哈查相比,能有几分胜算。”
“想赢?”
“嗯,”琅邪道,“皇上让殿下教我,我若输了,殿下脸上也没光彩。”
樊裕正垂首整理药匣,闻言手上动作微顿,却没看他,“你身上有伤,胜负不必勉强。”
“殿下觉得我会输么?”
樊裕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