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长喻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一般,定定地看着景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种感觉颇为巧妙,像是一对上这人的眼睛,世间言语便都全然失效了般,目光一相接,时间就止住了。
疏长喻就这么被景牧按在门上,一言不发地静默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脖颈发烫。
“你又与我胡闹了……”他便伸手要去推景牧,垂眼低声念叨道。
下一刻,他便觉得腰上一紧,竟是被景牧将腰一环,抱了起来。
疏长喻没反应过来,伸手便扒住了景牧的肩膀接着,景牧便抱着他大步进了内室,将他抛在了床上。
疏长喻被摔进了温暖的被褥中,不等他回过神来,景牧便压在了他身上,俯身便开始吻他。
疏长喻一怔,接着便鬼使神差地抬起胳膊来,圈住了景牧的脖颈,闭眼同他唇舌交缠了起来。
景牧的手便顺着他后背流畅的线条滑下,紧紧圈住了他劲瘦的腰,紧紧将他圈在了怀中。
不过片刻,疏长喻便感受到了景牧某处不可言说的顶起,以及景牧开始在他腰上来回摩挲的手掌。
疏长喻:……。
他感到了一阵腰酸背痛。昨夜自己受药物控制着,景牧定然也像个小疯子一般,一夜都无所节制,他这腰背双腿,真有些吃不消。
疏长喻很坚定地抬手,把景牧的脸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