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倒吸一口气,那头也传来洪亮的狗叫声。边应漓看了看腿上躺着的、还在尖声细气地叫着的毛团:“你家哈士奇声音怎么这么大?”
景肆似乎在赶那只狗离开,训了两句才回答:“呵,正当壮年,边叫边拆,我们事务所的沙发三年换了四个。”
边应漓和豆豆眼边牧大眼瞪小眼:“什么三年?你的哈士奇不是才两个月大吗?”
景肆不耐烦地吸了口气:“爸爸打电话,找你哥玩去——你再咬我裤子?”狗叫声渐弱,景肆答道,“没啊,这是我的倒霉儿子几年前捡回来的,三年前的今天才个把个月大呢。哈士奇都能被人扔,肯定是因为血统太纯。”
边应漓更疑惑了:“那......为什么他说他两个朋友家里分别生了小狗,嫌哈士奇吵让你养,只收了这只边牧回来?”
小狗歪着脑袋,显然也感到很费解。
景肆“呵呵”冷笑:“谁让他是我师父,搞事情还是得让我来扛。你那边牧明明是他买的好吧!还让我瞒着你。你又要我帮你选海蓝宝,瞒着他。你俩轮番问候我,没说漏嘴算我靠谱。”
边应漓的脸烧了起来,气势也弱了:“哦。你是个做间谍的好苗子。”
“这会儿乖了?”景肆嘲笑道,“欸我服了,汪旺财你又咬沙发?!我说了找你哥遛你玩去!再咬,明天的蛋黄饼干没了!”
边应漓抱着小狗和对面商量:“景先生您忙吧,我就先挂了啊。”
景肆忙说:“等等,你别和他说我告诉你了啊。而且我和你说,你家这小丫头还是我选的。”
边应漓笑了笑:“挺好的。”
“本来吧,”景肆又说,“老师特别不喜欢这些活蹦乱跳的小东西,我和他说这种狗狗是边牧,智商排第一,他居然就决定买她了。你要不问问,他是不是准备给这小狗起名‘小边’啊?反正我觉得他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