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又看着小狗,嘴里啧啧着哄,膝盖突然就疼了。前些天在地上跪着,又在洗手台上跪着,最后还在床上跪着,连小腿都满是淤青。他把小狗抱在怀里然后坐到姜自盼身边:“是吗?哪儿来的狗啊?”

姜自盼答:“老朋友家里的,生了四只。”

边应漓笑得眼睛弯弯,长长的睫毛像画的眼线,特别灵动。他把小狗举起来,看它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个妹妹还是个弟弟——那景肆养的是它的兄弟姐妹吗?”

姜自盼起身给再次回来的邓建明开门,让邓建明把给小狗买的东西搬进来。恰好邓建明听见了边应漓的问题,狗腿地回答:“景少养的是一只哈士奇。先生的两位养狗的朋友家里恰好都生了小狗,都说想送他一只。那哈士奇年纪小,叫得可欢了,先生说只有景少才有精力对付它。”

边应漓咯咯直笑,把小狗放在沙发上挠肚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见邓建明的话:“你是个小妹妹呀,叫什么名字好呢?”

邓建明很识趣地走了,边应漓还在逗小狗,逗着逗着突然回味过来,不笑了,看着站在一边的姜自盼:“景肆也养了你朋友的狗?景肆那几天和你一起去的?”

姜自盼既不否认也不回答,往那个礼盒那儿瞟了眼:“那是什么?”

边应漓把小狗抱着打哈哈:“先给她把窝铺好吧。”

姜自盼却说:“没用的话就扔了。”

边应漓立马站住了瞪他:“你都知道了还问我!有意思吗你!”

“我知道什么?”姜自盼诧异地看他一眼,“我说景肆怎么鬼鬼祟祟的,搞半天在包庇你。那是什么?”

边应漓立马乖巧:“你不知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