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从书架上取了一册书递给边应漓,边应漓接过来一看,是一本介绍某掐丝金线流云珐琅屏风的彩印资料,屏风面积不大,但是价格不菲。
不懂行的调香师连连咋舌:“古董吧这?这么贵。”
姜自盼说:“明天去看了就知道了。不准像上次那样穿。”
......
金景酒店是全市最有名的奢华酒店,不少外来的富豪们都喜欢选在这家。而这位金女士财大气粗,包了人家一整天。边应漓是跟着姜自盼一块来的,但是到场后姜自盼却没把他带在身边,因为金女士并不打算当着这位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聊一些事。
边应漓今天没敢穿得流里流气,按他自己的想法来说,不是怕姜自盼的警告,只是觉得毕竟今天是姜自盼出来办正事儿自己陪同,好赖也得算“姜自盼的人”,还是别干些蠢事丢他的脸。像上次那种,杜为苇不在场,儿子就这么被姓姜的给领走了。
人来人往,边应漓一个也不认识,也没兴趣借此机会做什么,恰好有人叫他:“边应漓。”
这声音也冷,边应漓赶忙看向那头:“明涣?!”
明涣并没有坐在轮椅上。他站在不远处,挺拔清越,边应漓便走向他,顺便从端着托盘的服务员手上顺了一块芒果慕斯。
“你怎么回来了?”边应漓用小勺刮掉慕斯上面那层淋面。
明涣上下打量他几眼:“姜先生呢?”
边应漓也不饿,就是突然馋这芒果的甜香气,不顾礼节地边吃边说:“金女士单独找他,你怎么也来了?”